瓶口再次对准了祁雪纯。

祁雪纯无语，和妈这样胡搅蛮缠是没意义的。

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，她踌躇了一会儿，像是不甘一般，她跳下床。

她愣了愣，“也对啊，如果我不出来，说不定你和她叙叙旧情，事情就解决了。”她说得很认真，一点没察觉司俊风在开玩笑。

“我还以为司家请的宾客，都是真正的有钱人呢，原来连玉器的真假都分不出来。”

“太太的行踪我一直在追踪，她正带着妈妈往C市赶，知道谁开车么，莱昂。”

但他不愿看到她期盼的目光黯下去。

“还是雪纯贴心。”司妈将她拉到房间里，说道：“自家丈夫做生意，我的生日就不只是单纯的生日，是找个由头和朋友们联络感情。”

祁雪纯看着窗外清冷的街灯：“我也不明白，但我就是不想告诉他，我这样想的，就这样做了。”

“你怎么想？”程奕鸣问，“你想她死？”

夜色如水，荡漾起一室的旖旎。

喉咙里顶着一股无名火，没地发。

“你恼他引我去袁士那里？”她说，“但我觉得他不是同伙。”

“你们不信的话，我这里有最原始的凭据，你们可以拿去看。”他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大信封。

“那都是骗人的。这个手术最伤女人身体，而且流产之后还要坐月子。”

许青如神色凝重：“刚才你们的会议视频我们看了，一致认为章非云有问题！”